蔡晨依:莫忘国耻,心载中国
何为国?国即无论身在何方,心所向之处。于鲁迅一文得知“国骂”,常听人论历史,言种种“国耻”,闻好许健儿为国争光,“国荣”尽显。由此可见,凡事以“国”冠之,定如石之坚重,人议是非。于此知其国耻之重,兴国之要。国耻之重,心当莫忘;强国之情,以心载之。
前两天在近代史课上,看了《圆明园》这一电影。影片虽少讲国之屈辱,多言圆明园兴建及毁灭的始末,然在片尾,圆明园毁于旦夕之际,咸丰皇帝惧怖不已,于避暑山庄以鸦片之慰荒度时光。战间尚且如此怯懦,更何言之后几大丧权辱国之条约步步退后,一一签订。的确,敌之威器,实是可怖。可站于人顶,咸丰先惧,人心何慰。今思以往,只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只是咸丰怯懦、治国无方之耻,想起还是隐隐愤懑起来。
然圆明园毁亡至今,人人都可道出“马关条约”、“赔款割地”、“丧权辱国”等词,心却都是麻木不已的。比如观影期间同学们或低头把玩手机,或悉悉私语,或趴在桌子沉睡。国耻之重,人们尚且都已忘记,更别说心载国家了。
细细想来,在我记忆中以强国为己任之人,最深的是周恩来。仅以一句“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道出多少坚定。一整篇文章,于今我仅记得题名和一成语--“灯红酒绿”,一个心载国家,一个奢靡浮华。恰是最不着边际的两句话,让我记到现在。说起心系国家,众人皆言太过遥远,可是心之所向,不必道出,仅是自己的一种觉悟,未必心心念念,却是从未忘记的。你说很远,顾炎武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说不着边际,妇人西施屈身只为助越国再起,你问怎么做到,范仲淹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但如若你说自己渺小,心载国家也无多用,那便没有古人给你为例了,因为名留青史之人,无一是这样想的。
勿忘国耻,心存忧患。切莫言人之渺小,以一己之力,兴国强国听起来满是胡说。《圣经》里说:爱是永不止息。于我眼里,国之爱,算是较为贴合的。因不论为谁,身为国人,心中是永存对国家的眷恋和爱的。虽大小有别,轻重却无殊。思国耻使人忧患,系中国使人明志。人之生存之本,是在于国之兴强。切莫随时逐流,忘了国耻,变得麻木。心之所向,唯有一处,是家,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