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煤陕北矿业涌鑫公司:家乡的那点“心心念念”
陕煤陕北矿业涌鑫公司:家乡的那点“心心念念”
人常说,回不去的童年,数不尽的往事,碎碎叨叨的生活,心心念念的家乡。
去年、今年因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影响都没能回老家去看看,响应政府号召,不给政府添麻烦,原地过年是我们能尽的一点微薄之力。虽然身处异乡,但是对家乡的思念却没因时间的拉长而减退,反而越见浓郁,这里面有对童年的怀念,有对亲人的思念,有对这每一寸黄土地说不尽的深情,那么的熟悉,却又遥不可及。
我的家乡位于陕北黄土高原丘陵沟壑区腹地,榆林市以南140公里以外子洲县一个叫黄峁河的小山村,虽然最近几年根据国家对乡镇、自然村的整编现在叫安家湾村黄峁河组了,但从小的记忆和倔强仍然习惯叫他黄峁河村,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因为性质的改变而改口了,好像改口就像是丢了一种捉摸不透的精气神,这大概就是家乡情的根深蒂固。
自从毕业工作以来,每年期盼的就是过年,而对过年最期望的就是回老家待那么两天,看一看跨过的沟、翻过的山,走一走趟过的河、耕过的地,望一望钻过的草垛、住过的窑洞,见一见长辈笑脸里的真诚,听一听邻里呼叫那一声亲切的乳名,那种感觉就像是久别重逢,旱遇甘霖说不出的喜悦。
当然回去一趟必须上山给爷爷墓地坟头上的草拔一拔,在烧一点纸钱,虽然不知道这一把火的穿越时空能否抵达另一个彼岸,但也算是小辈寄托一种思念的唯一一种方式。
关于爷爷的记忆也就置于他60岁到80岁之间,爷爷出生于1929年,他们那一辈基本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天吃饭的人,同样他们也是经历了战乱时代的人。爷爷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木匠,那会农村都兴圏窑安门窗,对于我们老贺家5代单传木匠而讲,那安过得门窗不计其数,十里八乡比比皆是,但是相对于我的年龄却没见过他的辉煌,常听我爸谈起,爷爷那会经常领着人给乡镇府干活,那时候也算是有脸面的手艺人。自我记事后,爷爷除了种地就剩下两个爱好,一个是抽旱烟,再一个就是梦胡,我小时候在老家不是围在爷爷身边看他梦胡就是蹲在外公旁边看他下棋,而且一看就是一天,乐此不疲。
现在还记得爷爷去世的日子,因为时间确实特殊,2009年的中秋节凌晨4点,那时候爷爷病重,农历八月十四我和老爸也在老家照看,中午的时候爷爷起身要抽烟,老爸以为他身体有所好转(后来才听老人们说那是回光返照),就和我赶紧起身往榆林送一三轮货,可我们凌晨1点才到榆林,凌晨4点就收到大姑打的电话,说爷爷去世了,凌晨5点从榆林出发回到老家,三天时间看着把爷爷安葬了,父亲站在爷爷墓地前,看着眼前的坟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啊!都是瞎活,起早贪黑、争东争西,到头来依旧是一杯黄土。”那时候没出社会,也听不懂老爸言语里的伤悲,但是自从那以后老爸的脾气确实好了许多。
我们这么大小的娃回老家还有一个必去的地方,那就是桃树峁,哪里有我们村里口称的“龙骨头”,可以卖钱并起到止血的神药,那时候村里人不知道什么是化石遗址,都在自家地里挖的就卖钱了,而那时候我们一群小孩最爱去捡漏,捡一点是一点,总可以帮家里卖点钱。现在查查网上才知道黄峁河化石遗址是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出土点有大量动物化石,有白色、青色龙牙,大小不等,其是研究地质地理变迁和生物起源的重要科学依据,化石的出土地是宝贵的科学基地,可惜那时候的挖掘给其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失,但这地方对于我们小时候来讲是不可缺少的乐园。
心心念念忆故乡,一汪清泉映古今。那一草一木的枯荣,那蜿蜒小河的流淌,那一丘一壑的变化,那婉转硬化的路面,家乡的建设越来越好,可对于漂泊在外的我们却越来越远。
如果回家的路是一幅色彩斑斓的画,那么眼前的心之所向,就是这幅画的点睛之笔!一条小道,一口古井,千丝万缕的牵扯,如心中扯不断的那一缕乡愁!(贺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