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0月份,我和佩声到牡丹江旅游,一路上我们是有说有笑,兴高采烈。黑龙江一望无际的黑土地上大豆、高粱、玉米、稻子竞相展现黄橙橙收获的景象,火红火红的高粱像一团燃烧的火苗、金黄金黄的稻子像铺满了地的金子、沉甸甸的玉米倔强地向上伸出大大的谷穗,到处是五谷丰登、硕果累累的金色景象,东北大粮仓展现出殷实、丰足、充沛的丰收景象。一股股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一切都是那神奇的画布——大自然,精心用粗细不一的线条为画笔,用五彩缤纷丰收季节的景色作颜料,勾画出一幅又一幅美丽动人,色彩斑斓的图画,让人心旷神怡,目不暇接。处处展现出东北的宁静、东北的朴素、东北的高洁、东北的丰实。
来到牡丹江,放眼望去天空一碧如洗,好象用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样。秋天的天空,像大海一样湛蓝。朵朵白云宛如扬帆起航的轻舟,慢悠悠的漂浮着。环境好,自然心情就好;心情好自然办事效率高,办事一切顺利。晚上闲下来,要几个东北小菜,蘸上大酱,痛饮几杯东北小烧。佩声已是醉眼朦胧,两眼布满酒后的血丝,吞吞吐吐而又谨小慎微建议:想到“老毛子”那里开开眼界。
第二天,我们顺利出关,到达俄罗斯入关安检。导游特别强调:“老毛子办事效率较低,持续时间较长,现在抓紧时间去厕所,一块钱一次,到俄罗要15卢布一次,折合人民币不到3块钱。”我们一窝蜂地去“卸货”轻装上阵,而佩声前后徘徊,左右盼顾,没有去厕所。我们知道他十分小气,可能是怕花一块钱。还是导游有经验,安检等了2个多小时,我们都很焦急、无奈,在急切的等待过后我们踏上了异国他乡的土地。到处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绿草茵茵、野花竞放。草原像海,只是比海寂静;草原像一幅没有框子的画,广漠得望不到边际;草原像一张绿色的大地毯一直铺向天边。不时的有几处小山丘,长满了茂密的树林,点缀在草原上像一颗颗绿宝石。远远望去令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心胸开阔。
我们都在欣赏异国他乡的美丽,领略大草原的魅力。而独有佩声畏畏缩缩,左顾右盼,表情焦急,神情哭丧,把眼光老是死死的盯住配枪的俄罗斯军人。这时军人一个转身,佩声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冲向了小树林。俄罗斯军人拔出手枪瞄准佩声,嘴里哇了哇了说着听不清的俄语。佩声吓得魂不附体,面容凝固,冷汗直冒,下意识的把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我投降、我投降、我投降……”,俄罗斯军人表情严肃:“money、money、money……”,佩声反应很快,迅速掏出100元卢布,俄罗斯军人又语速急切重复:“人民币、人民币、人民币……”,佩声很无奈,十分不情愿地掏出一张崭新的大红票子,蜷着胳膊,面露难色的交给了俄罗斯军人。我调侃:“别吓坏了,放松放松,这一下你尿了100次。”
经过5个小时的奔波,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是俄罗斯太平洋沿岸最大港口城市、俄远东科学中心、俄太平洋舰队的基地,也是俄远东地区最大的城市和经济、文化中心。关于“海参崴”这个名字的由来是由于当地曾经是盛产海参的地区,而“崴”是指洼地的意思。海参崴的建筑风格还是保留着浓浓的俄罗斯风格“古老的欧式风格”红砖建筑、各式各样的屋顶,有时候抬头看见的风景我们总是会忽略。山丘地形、临海的位置和大片森林的特点,经过总体规划设计,把这个滨海山城装扮得秀丽多姿,别具一格,环境幽美,令人心旷神怡。
由于奔波一天,实在是鞍马劳累,导游带着找一个俄罗斯餐馆,饭店不大,别具风情,第一次品尝俄罗斯大咧巴黑面包、高度伏特加、味道明显与我们的不一样的黑啤,我们是开怀畅饮,痛快淋漓,一醉方休,我们每个人都是酩酊大醉。
我们几个人有说有笑,高谈阔论,谈论在曾经是我们的土地的怨恨。鸦片战争后,在1856年清政府和沙俄签订不平等的《瑷珲条约》,规定包括海参崴的乌苏里江以东地区为中俄共管。4年后,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俄国又与清政府签订了不平等的《中俄北京条约》,清政府割让了乌苏里江以东包括库页岛在内的约40万平方千米的领土,其中包括海参崴。
由于喝得太多,大家都急切地去找树林小解,我们都在相互谈论着排泄是一种享受的感觉。这时我们发现少了佩声,我们急切寻找,发现他被小树苗拽住走不了,我们研究后大笑,原来由于喝得太多,他摇摇欲坠,怕摔倒,小便时靠在了一棵很细像拇指粗细的小树苗上,小解完了,他糊里糊涂把小树苗捆在了皮带里,所以他在那里挣扎,嘴里还自言自语:“别拽我、别拽我,让我走。”我们所有的人都笑得人仰马翻,我们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奔下了山坡。
第二天6:00(俄罗斯时间,在国内是4:00)集合,我们一行来到了红旗餐厅,老板与服务员都是中国人。“五星红旗”代表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异国他乡见到“五星红旗”,真有点宾至如归的感觉,好像一下回到了故土,连早餐都和国内的一样。由于昨天吃的太多都感觉到不饿,鸡蛋都没有吃,我拿了一个放在包里,佩声也效仿,也拿了一个放在了包里。我们面面相觑,我自嘲:“噢,等一会饿了,再加一点。”
由于我们人少,与别的团拼团,大多都是中国人,肤色似、语言通、兴趣同,所以我们肆无忌惮,谈笑风生,笑声朗朗。坐在佩声后面的大姐风韵尤纯,风姿卓卓,尤其是外向、健谈、开朗。大姐首先打开话匣子,绘声绘色的讲起来:“刘备想试探一下几个兄弟的忠诚度,把老婆的乳房上涂满了炭灰,把几位叫齐嘱咐道,我今天出去打猎,世道较乱,你们在家保护好你嫂子。关羽、张飞、赵云领命分头安排。第二天,刘备回来安排酒宴,分别敬酒,发现关羽的手很黑、张飞的手也很黑,赵云的手不黑,非常高兴,于是乎敬赵云一杯满的,赵云接过一饮而尽,发现赵云的嘴里很黑,刘备于是大怒。”全车人哄堂大笑,个个笑的是热泪盈眶。
11点多,可能是佩声饿了,他悄悄地拿出鸡蛋,剥了皮,一下放进嘴里,把鸡蛋皮扣在手心里,使劲向窗外扔去,不巧的是窗子是关着的,鸡蛋皮的碎屑崩了风骚大姐一脸,大姐的灿烂笑容顿时僵住了。佩声由于使劲过猛碰在玻璃上疼得直抖,由于佩声嘴里塞满了鸡蛋,想道歉也激动的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佩声的窘态无地自容。
晚饭时,不凑巧我们又和漂亮大姐坐在了一起,佩声看上去如坐针毡,说话吞吞吐吐,前言不搭后语,紧张的吃饭的姿势也与平常不一样,不敢捣菜,喝汤小口,咀嚼不出声,终于要结束了,他第一个离开了饭桌。
晚上回到宾馆,我调侃道:“你一定没吃饱吧,还有一个鸡蛋快给你补一下。”我赶快掏出鸡蛋献给了佩声,我还特别交代他一定要用牙签扎几个洞,佩声接过鸡蛋迅速剥了皮,放在了微波炉里,时间调到4分钟,又调到高温,微波炉刚一停止,佩声迅速拿出放在大嘴边就要海吞,只听嘣的一声响,佩声的脸上被爆的鸡蛋咋了好多的碎屑,一会起了满脸的泡泡,佩声疼的哇哇直叫。佩声后悔到;“谁想热个鸡蛋还要扎洞,现在我脸上被扎了洞。”
第三天,我们又来一个6:00集合(俄罗斯时间,在国内是4:00),经过几天的鞍马劳累,大家都很疲劳,我们都简单的洗一下,就冲冲忙忙出发了。
一路上大家都聚精会神的听着俄罗斯导游讲解俄罗斯的怪事:“青草地,白雪盖、二手汽车跑得快、穿棉衣,腿在外、干活全是老太太、人高马大床很窄、木制娃娃套着卖。”大街小巷全是二手的日韩汽车,女人一年四季喜欢把大腿露在外面,男女比例1:2,所以男人一般是不干活的,我们住的宾馆就是这样床又窄又短,俄罗斯的套娃和巧克力是最有名的。
俄罗斯的女人很悲剧,由于民族特征及炊食的关系,年轻时靓丽无比的女孩一旦生了孩子、特别是过了三十岁后身材就会象吹肥皂泡似地走向肥胖,肥胖得最后只剩下一堆脂肪。所以,大部分俄罗斯女孩都很物质、很拜金,趁年轻肆意挥霍她们短暂的青春。很多年轻女孩都不愿工作,特别是需要付出艰辛的工作,工作最好是发日薪的,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坐上男人的日韩二手车去消费今天的日薪。
我们蜂拥着奔向码头,去坐渡轮,欣赏海湾风景。Oh, my God!由于轮渡高速运行,显得海风吹得更清爽,一阵阵的,吹得你心旷神怡,沁人心脾。轮渡后面掀起的波浪一个接一个、一排连一排的,相互追逐着、奔腾着,煞是好看。海鸥上下翻飞,争相抢夺食物。我看见过静清绿的漓江,玩赏过水平如镜的西湖,却从没看见过大海的壮阔。大海的水真蓝,蓝得仿佛是一块毫无瑕疵的蓝宝石;大海的水真清,清得仿佛可以看到海底的童话世界;大海真辽阔,从海的这一边看不到海的那一边。我们都在欣赏大海的景色,忘记了彼此的存在。突然,我们发现佩声一瘸一拐,穿着一只运动鞋,一只皮鞋,也在我们的队伍里艰难地挣扎着、呼叫着。我调侃道:“你不会热鸡蛋罢了,你在家不做饭,情有可原,咋搞的,你现在鞋子也不会穿了。”全轮渡的人都笑的眼泪直流,大家都沉浸无限的欢乐海洋里。